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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在变强，但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强了。
这就好像一个成天埋头苦学的学霸，他知道自己成绩一直在进步，但那也不过是比之前的自己强罢了，人需要有参照物，才能明白自己的努力究竟得到了怎样的回报。
学霸，期待的是考试，而秦问，期待的是对手。
考试不能太难，初中生考高中知识自然看不出进步，也不能太简单，考小学知识更是多此一举。
对手不能太强，秦问打颜齐自寻死路，也不能太弱，路边的孤魂野鬼就是个笑话。
“你这个级别当做沙包再好不过了。”
秦问手握灵剑，身体激动的颤抖，再也控制不住笑容。
“吼！”
尸王就仿佛一只发怒的猛犸象，一座移动的血肉堡垒，他没有瘟眸的精神力量，没有血煞的尖牙利嘴，只有蛮横的肉身和分金裂石的铁拳。
他疯狂的冲来，本就不够结实的村路在尸王的体重下被阵烈，周围的土房都在抖动塌陷。
紧绷的肌肉，狂跳的心脏，滴落的汗水，翻涌的血浆，那是纯粹的暴力美学。
而面对这样恐怖的怪物，处于【灵肉合一】状态下的秦问，没有过多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