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什么觉悟？”
小蒋缓了几秒，这才从震撼之中清醒，摇了摇头，红着脸质问。
见小蒋这幅样子，绮雨曦也不奇怪，毕竟是凡人，得见仙姿后，这样的表现已经不算失态了。
“平庸的觉悟，奉献的觉悟，失去的觉悟，死亡的觉悟，追随他，代表要站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面对他所要面对的一切。”
“你身为肉体凡胎，这一切无疑是极其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神魂俱灭，即使如此，你还要追随么？”
绮雨曦缓缓开口，而小蒋则是听得一头雾水。
“追随？谁？秦哥么？”
小蒋艰难的理解着绮雨曦话中的含义，他五大三粗，没读过什么书，只是有着一身力气，一身正气，一心义气，仅此而已。
“我...我不知道什么有的没的，我只知道，秦哥是好人，而且待我不薄，而好人在帮助别人的过程中遇到困难，全力相助，这不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吗？”
“即使...代价是死亡也无所谓么？”
“这...”
听到绮雨曦的问题，小蒋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立马就坚定了下来。
“要是没秦哥，我都死好几次了，人么，到头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