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月,天正和手下饥肠辘辘,茹毛饮血,甚至啃食树皮和干草度日。
他们一路助人,却未见什么人来助他们。
这个时代,人人自危,所谓善者,才是真的愚蠢。
最终,就在离家还有几个山头的地方。
他们步履蹒跚,仿佛再多走一步都会昏迷。
就在这时,一群山匪出现。
他们手握生了锈的兵刃,甚至有的还穿着残破的战甲,上面染着血,显然是从尸体上扒下来的。
这些人都并不瘦弱,甚至有些膘肥体壮,油光满面。
只是那眼睛,个个血红,不像是常人。
这个年头,哪怕是地主都不可能吃的如此油光满面,哪来的家畜供他们食肉?他们...个个都吃过人!
战...战!
即使离了沙场,也到处都是纷乱和臭血。
天正和手下早已饥肠辘辘,连站立都困难,又怎么去战斗?
手下很快便受伤昏迷了过去,只留下天正一人还在手握兵刃,顽强抵抗。
就快到家了...就在山的那边。
归家的执念驱动着天正如同枯柴的身躯,挥舞着刀锋。
身体已经虚弱到即使中刀都流不出多少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