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追问。
他弯腰躬身,恭恭敬敬地向主持行了一礼,诚挚地说道:“孤明白了,多谢主持提点。”
主持手执佛礼赶人,“阿弥陀佛,若无他事太子可回宫了,老衲尚有晚课未做。”
“不打扰大师了。”太子退出了禅房,还细心地为其关上了房门。
主持瞥向那扇关紧的门,失落地叹了一口气。
若是有可能,他真想拐了贾瑚来寺里当自己的徒弟,造福护国寺。可惜啊可惜,他没那个好命……
荒山野外,母老虎驮着贾瑚在丛林里慢慢移动,涂渊、贾赦和一匹马亦步亦趋地跟在一虎一人后头。
待到这支特殊而古怪的队伍抵达了猛虎的巢穴,马和人都已经蔫了,便如同烈日暴晒过的花朵,失去了水分,没精打采。
贾赦目见母老虎把贾瑚当做虎崽子似的,安置在了巢穴最温暖舒服的位置,还用虎头蹭了蹭他,精神恍惚地道:“这头母老虎莫不是将瑚儿当成了自个儿崽子?”
“是挺像的。”涂渊席地而坐,闻言抬头望了一望,很快又无力地垂下了脑袋。
今天不是一般的累,而且好饿,感觉身体要碎掉了。
贾赦怨念不已地盯着母老虎,嘀嘀咕咕:“这是我儿子,不是你的崽子。抢我儿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