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母老虎不在,咱们赶紧逃吧。别看它一路走来没有下嘴,说不定明儿就拿我们当盘中餐了。”
念叨半天,无人回应,贾赦炸毛了。“喂!你们两个别无视我行不行?”
突然,涂渊脸色微变,弯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贾瑚站起,模仿平时别人照顾自己的作法,轻轻拍打他的背部。“小哥哥怎么了?生病了吗?”
顷刻后,涂渊止住了咳嗽,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继而瞟了贾赦一眼,淡淡道:“我相信你儿子的力量。”
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拇指大小的瓷瓶,倒出了两颗米粒大小的黑药丸,干吃吞咽下肚。
贾瑚动鼻头嗅了嗅,可人的小模样宛如一只没断奶的小奶狗。“味道苦苦的,是药。”
胸腔隐隐作痛,涂渊皱眉道:“一天一次,每天晚膳后要服药。昨天忙着逃跑,却是忘了。”
贾瑚抱住涂渊,跟他脸蛋蹭脸蛋。“瑚儿蹭一蹭,给你好运气,很快就不难受了。”
一股暖流流入心间,涂渊暖暖一笑说:“多谢你的好意。”
半柱香不到,老虎叼着一只刚咽气的幼鹿回到了巢穴,丢到了贾瑚面前,用吼声示意他吃。
贾赦一脸懵逼,“它它它……它之前出去,是特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