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可惜,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楚留香一脸郁闷,“我长得很丑么。”
岑夏故意将屋子里除她之外的三人扫了一个遍,又特意取出面小镜子瞧了瞧自己,才说:“丑不丑我不知道,但今儿在这屋子里,你可谓是长得最难看的了。”
楚留香:“……”
楚留香长叹一声,“你说我是如何的想不开,怎么会想到要跟女人讲道理。”
“来,大师,咱们干,不理他们。”楚留香干脆回头去看无花,端起杯子做了个敬酒的动作,然后一口干净。
无花笑了笑,一口饮尽,说的却是:“干杯无防,不过就苏姑娘刚刚最后一句话,贫僧倒是觉得的确没错。”
最后一句话?
楚留香略一回忆,那似乎是:“在这屋子里,你可谓是长得最难看的了。”
楚留香一脸的生无可恋,“大师,怎么连你也……”
无花哈哈大笑,岑夏跟朱祐樘亦是笑得开怀。他们二人都是不喝酒的,只因喝酒伤身,且味道也的确不符合心意。所以此时已有家丁送来茶水点心,正在边吃边饮,四人偶尔说上几句,每每都是楚留香受到捉弄。
不过纵始岑夏聪明机敏,也有马失前蹄之时。
她瞧着楚留香喝酒喝得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