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假了。”
皇帝:“……”
“你呀,还是太蠢,后宫这些女人的招式,半点儿也不懂。”岑夏一脸过来人的看着她,“我虽然没收拾过不长眼的嫔妃,但见多了这种事儿,还有的是人为了讨好人,专门挑这些故事来讲呢。”
皇帝:“……”你才这么小,哪懂的这么多,天天不睡光学了?
此时,岑夏已经跟着朱祐樘到了他冷宫所居的地方。
这一看,岑姑娘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险些又给掀起来。这是人住的地方么,荒凉,破败……她斜眼扫了皇帝一眼,“真没想到,皇宫里还有这种地方呢?”
皇帝:“……”
话说之前明明岑夏对他挺客气的,怎么自从知道朱祐樘住在冷宫,就变了个人似的。
岑夏是实在压不住火,要不是朱祐樘拉着她,早就又一次的爆起了。好在推门而入后,没有再受一泼刺激。屋内倒是干净整洁,当然,华丽是指望不上了,好歹被褥看着还算厚实,房内也不潮湿。
岑夏正瞧着,便见朱祐樘已经松开他,走到床边蹲下,从床底取出一个长盒。
他将长盒放在桌上,示意岑夏打开。
岑夏掀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些画卷,随手拿起一卷刚展开一个边,她便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