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说:“洗完澡我都是不穿的,不然睡觉不舒服,你别想太多……”
“嗯。”顾铮压着喉底的笑,也不拿开她的手,就这么低头,准确无误地将其中一朵小奶尖采入口中。
只是轻轻地咬一下,他就吐了出来,嗓音已然低哑:“我们擦药。”
他已食髓知味,而最大的诱惑就在眼前,他对自己的定力实在没有把握,偏偏又如她所说,今晚并不是个好机会。
顾铮拿开她的手,没去看她的小脸,捡起旁边的药便用最快的速度给她擦了一遍,再也不复早上的细致和耐心。即便如此,在结束的当下他也忍不住重新握了她的手摁在床上,又含着她的唇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吻了一遭。
余欢最后离开的时候,双唇都有些肿,也幸亏是晚上九十点,外面足够黑,才没那么惹眼。
顾铮把她送到她家门口,手指勾着她已经拉到顶的羽绒服拉链把玩。大概是心虚,她抿着唇把下巴都藏进了衣服领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除了他以外所有人的视线。
顾铮看了只觉可爱,揉她软发说:“明天上午我要去找老师的师妹商量出国前这最后大半个月的练习安排,你把作业清了,我们下午去看个电影?”
他们的老师都还在欧洲巡演,没法顾及,便在离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