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她小小的花径湿热而紧,正咬含着他的分身……
他感觉脑中那根一直克制隐忍的弦就要崩坏。
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一开始就推开她?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嫉妒霍时祎,嫉妒到已经无法维持理智。
梁婳做了最后一次努力。
她从小娇气,怕疼,在这种骑虎难下的状态下也没法伪装,当她想横一横心坐下去的时候,却痛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太疼了,感觉跟要劈开自己似的。
痛感让脑子清醒了些,她呆了会儿,做出决定,慢慢抬身,不打算再为难自己。
睡不到就算了,让自己疼不值当,为了眼前这个男人痛更不值当,这么疼,还不如做一辈子处女。
她内心认怂,但嘴上是不肯认输的,手轻轻弹了一下男人那根被她润得水光滑亮的东西,轻嗤了声,“没霍时祎的好用。”
甩完锅她打算起身,然而手腕毫无预兆地被握住了。
她抬眸,在黑暗中与男人对视。
僵持几秒,她正心慌,要开口说话,又被陈之墨狠狠地一拽。
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她头昏了下,眼前黑乎乎的一切都在乱晃,她身体重重地跌落在床上,不过是转瞬之间,局势逆转,陈之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