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形色色客人的,对善玉成这样的人也知道怎么应对。
他们不再招惹善玉成,转而都围到了白莫儒身边来,又拉又扯的,一时间莺莺燕燕甜软的声音令人酥了骨。
面对着这架势,白莫儒虽并未像是善玉成那般面露不悦,眼中却是已经没有了笑意,“我们还有些事情,就不劳烦各位姑娘了。”
说着,白莫儒挣脱了这些人的手,就准备往门外走去。
那些姑娘自然是不放手,那老鸨也是连忙拦着,“唉唉,怎么才来就要走啊,不是还要问这街上店面的事情?”
说话间,那老鸨挥退了其他的人,就剩下自己站在了白莫儒与善玉成的面前,她面不改色的陪着笑,嘴上说着:“两位公子别生气别生气,姑娘们这不是热情么,怎么生气了呢?你们要是想问这接头店面的事情,走,我们上楼上去找个地方坐着我详细与你们说说。”
话说着,那老鸨领着人就往楼上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自顾着自地说着,“温两壶好酒上来,要好酒!”
在这里的都是些见惯了各色人的女人,知晓这笔生意难做,那老鸨见着这会儿店里没人街上生意也要晚些时候才开始,索性把这青楼当作酒楼做起了卖酒的生意。
白莫儒站在楼下看了看身后的街道,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