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
当时他只觉得荒谬,连带着对二夫人的观感也不是太好。现在过去了这么久,回忆都带上了滤镜,竟有些怀念。
“哦?”大夫人的眉毛不自觉地微挑了一下,她确实不知道这一回事,“那么这样看来,她是没有成功?”
“顾某自认这一生应当是没有什么财运的,自然是谢绝了二夫人的好意。”顾泛笑了笑。
面前的女子也跟着他笑了笑,眼中却闪过一道暗光,几乎让顾泛想起了盘踞在暗处的毒蛇:“那么先生今日,是否也要拒绝我的好意呢?”
“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敢要。”他喟叹一声,“顾某虽说是个穷书生,可向来知道不义之财取不得。先前二夫人所赠尚属是回籍路费,夫人这番赠礼,怕是顾某的买命钱罢。”
他轻拂过面前的金银,再抬起头时眼中已有了毫无掩饰的厌恶:“夫人,这回又是什么毒呢,又或者是出府途中埋伏了几个杀手?您这样屡次三番地害人,夜半醒来之时,不会觉得害怕吗?”
话音未落,女子的脸色瞬间变了。
有一个瞬间,顾泛觉得眼前的女子几乎想要用眼神来掐死他。
作恶多端的人在一切还隐于水面之下之时尚能保持一方表面上的体面,但一旦所犯的罪恶浮上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