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袖子:“你什么都没有听见。”
止杀:“......”
“那主子想要怎么办?”他似是觉得明明听到了却要装出没听到的样子十分痛苦,表情扭曲了半天也没扭曲出个满意的样子,索性低下了头,问道。
顾泛来回踱了两步,最终拍了板:“晋王一定有他自己的传递消息的方式。这样,我们换个思路,不从他那儿下手了,你派点儿人,到各个从前与他交好的大臣那儿盯着,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注意不要露了形迹。”
“是。”止杀干净利落地接了任务,然后道,“只是......与晋王交好的大臣平日里都很谨慎,属下不能确保能盯得全。”
“这你放心,我一会儿给你一份名单。”顾泛神秘地笑了一笑。
这份名单还是他在书桌抽屉的夹层中发现的,藏得很隐蔽,若不是他无聊在脑中过原主的记忆生平,一时之间还真发现不了这儿还藏了这么一份好东西,可见原主确实是高瞻远瞩。这佞臣的虚名没有白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观察整理的,总之,若不是顾泛想要拖延时间,他现在就可以拿着这一份名单去交差了。
这里面有平日里出了名的胆小怕事的,有表面上保持着中立的,甚至有众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