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一个布衣小贩正表情痛苦地喊着“哎哟”,却是一脸的敢怒不敢言。他们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个小贩的手上鲜血直流,掌心的正中,插着一枚旧铜钱。
见四人一脸惊恐地看着他,男子冲他们和善地笑了笑,解释道:“他想偷我钱。”
说罢,也不管茶摊内其他人的反应,径直走了出去。
半晌之后,才有人喃喃道:“我好像没见他回头......”
他这一出声,打破了整个茶摊诡异的寂静,角落里有个人颤颤巍巍地附和了一句:“我也是......那他是怎么......”
“话说......我刚刚就想说了,只不过那个人在我不敢......”
“你们看他,像不像前段时间那个,画像贴满了京城的,那位身边的暗卫首领止杀?”
而这些议论,止杀已经听不见了,他仍旧在和他的老马作斗争。好说歹说,软硬兼施,终于将它成功地骗过了这一条路,来到了一片平坦的草地上。
顾泛死后,他便离开了京城,晋王曾有意挽留过他,奈何这个人天生似是缺了根筋,愣是没听懂某位新君温文尔雅的暗示,表面上嗯嗯哦哦地答应了几声,然后在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直眉愣眼地从墙头翻个跟头,拍拍屁股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