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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有时候真是一柄巨大的利刃。
夏洛只简短回了两个字：“还好。”
辛苦是肯定的，她没有刻意去讨好这个人的想法，因此也就实话实说。
但同样的，夏洛也不会因为秦少衡一两句客气的话就忘了彼此身份的差距，自以为是地露出骄纵的态度。
夏洛这短短两个字所透露的意思，秦少衡自然也能够体会。
她似乎不是个话多的人，说话做事丝毫不拖泥带水，他对她有了初步的认识。
侧过身，秦少衡看向会客厅墙壁上的那幅油画：“刚刚看到夏小姐在看这幅《边界》，献丑了。”
唇边点点笑意，话语之中尽是自谦的意思。
可到底，这也只是他展露出来的表象不是吗？
夏洛倒是很意外，她没想到这幅画竟是出自这位秦少将之手。
果然，这个男人并不像他表面上展现的这般温和良善。
通过这幅画，夏洛觉得自己可以推断出一二。
她没有全部挑明，只是说道：“秦少将过谦了，这画单从技法上来说，就很娴熟。更别提丰富的层次感，不管是景物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转头看了他一眼，漆黑的双眼瞧不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