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香味。
四处借来的桌凳碗筷洗干净摆开,一样样菜上桌。炒空心菜,炒茄子,炒冬瓜,炒辣椒,腊肉炒豆腐,霉豆腐,六个菜,盘子很大,菜量也很多。
抗棺的人们回来,鞋侧边带着厚厚的泥土。有人招呼吃饭,众人也不拘,自己盛饭,找个没人的位置坐下吃饭。
李银秀给许鲸盛饭,第一次给他盛了冒尖的一碗,低声嘱咐他,“自己夹菜吃,吃饱一点,晚上就不吃饭了。”
许鲸手一顿,拿着又长又沉的老木筷子,夹起菜来。
这一顿他吃得很撑,同桌的人也吃得很撑。
下午太阳正烈的时候,一屋子的人慢慢散去,各人都有农活要做,耽误大半天,下午还得去田里忙活。
几个中老年妇女留下来洗碗擦桌子,并将剩下的饭菜分掉。
李银秀嫌晦气,没有要,其他人很高兴地端着碗盘回去。
许鲸一天都跟着她,没什么机会离开。晚饭时,许鲸也坐在屋檐下,看着家里其他人吃晚饭。
李银秀中午吃得很饱,晚上不吃,也没给许鲸盛。其他人吃饭,李银秀就在旁边用稻杆搓着绳子,顺便说着今天在葬礼上听来的消息。
“现在国晴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以后日子也不知道怎么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