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客人面前露出来。”曹姐叮嘱,“这年纪的孩子正是任性的时候,大家多上点心,别的还好说,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小金和打扫的阿姨赶忙应了。
许鲸不知道民宿的工作人员正在背后议论他,从第三天下午开始,他越来越焦躁。连续两天傍晚都跑去疗养院外面等。
疗养院与大路隔着一条宽阔的河,河边还有带刺的篱笆,唯一一座桥直通保安亭,保安亭外面站着几个身姿笔挺的保安,外面人靠近一点都要出示证件。
许鲸只知道他齐大哥叫齐云至,家里有个身体不大好的爷爷,有伯伯,也有叔叔,还有几个关系平平的堂兄弟姐妹。这点消息完全不足以让他跟齐云至联系上,更无法让他混进去。
他每次隔着河看疗养院都不敢看太久,既怕里面的保安发现他的异状,引起误会,也怕他出来太久,齐云至正好从另一条路绕至民宿,两人完美错过。
许鲸活了两辈子,从没这么焦心的时候,这种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糟糕透了。
等到第五天晚上,许鲸早早爬上床,带着焦虑入睡,他心里暗暗决定,明天一早就去疗养院那边打听。他有身份证,要是情况允许的话,他可以恳求一下那些保安让他进去。
再不济,他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