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哪里上去?”黄庆祥看了看,跟着感叹道:“看来还是要得罪土地爷呀,罪过、罪过。”
黄庆长道“平时也没见你来烧过香,现在反倒装信徒,有你这种哥哥才是罪过。”
于是两人便以土地神阁为垫,脚踩神明头顶,爬上二楼。
土地爷顶上的阁楼是附近这几户人家放稻草的地方,话说这两兄弟从小就看大人把稻草拿上拿下的,虽然没上去过,也知道那上面大抵是放无用的杂物的,毕竟是公共场所,却是不晓得,黄五岳所指,那上面会有什么重要物件。
待得到那上面,却是看到满楼的狼藉,破烂的椅子,散乱的稻草,密布的蛛网。这年头种田的都没几个了,这边早已不知废弃多久了。
两兄弟有点发愣。这里总共就十多平方,明显除了那四个墙角的杂物,却是一点可隐藏东西的地方也找不到。
两人不死心的翻找起来,直把阁楼翻个底朝天,果然有了收获,在墙根发现了三个老鼠洞,在那烂柜子脚上面摸出了一把古刀币,却已经锈迹斑斑。
思量许久,黄庆长神情变得严肃,说道:“不要小看前人的智慧,我估计这老鼠洞里面大有文章。”
黄庆祥问道:“何以见得?”
黄庆长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