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妈眼里,黄庆祥还是个小孩子,所以他嘴中的破孩,其实所指便是黄庆祥这个年纪的混混儿。
后山的破孩不少,但是会来找黄庆祥的破孩也就那一个。
黄庆祥行到小屋处,果然就是那个张添丰,不由得嘴角一弯,笑道:“呦呵,大忙人,今个儿你倒是有时间来我这儿了。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这一来我倒是真不知道日头从哪边出来。”
张添丰笑道:“这事说起来,没时间也得来找你。”
顿了顿,张添丰说道:“不知你有没有听说我们村那边的事儿。”
黄庆祥笑笑,只是不答话。
张添丰不疑有他,接着说道:“前日,我因为有点心事,多喝了点酒,待到将近黎明还未曾休息,想起那女人,未免心中难受,便又拿了一瓶酒靠着窗边,偶然见得那天空竟是在下流星雨,便要学习那些年轻男女许个愿望,莫曾想……”
虽不知他接下去要说的是什么,但心有所感,黄庆祥一把拉住他,往小屋走去:“这边说话莫要妨碍了路过的邻里乡亲的,走走走,和我到楼上泡壶茶。”
开的小屋之门后,黄庆祥反手把门关了起来,俩人往二楼走去,边走,张添丰边说道:“你可知道我前日黎明之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