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事,也知道这世上有许多所谓的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他根本就无力抵抗,但此时也不知道诸葛非和无尘的下落,心中自是担心万分,但却扔抱有一点期待,便说道:“再等等,等力气恢复了,再去找宝贝也不迟。”
张添丰虽也急着寻找宝物,但若是让他一个人走上那小走廊,走进山腹,他也是畏忌得很,这地方看起来邪乎得很。宝贝虽好,也得有命去拿。一个人自己是万万不敢去的,遂同意了黄庆祥的说法,两个人便在在那凉亭的木板上歇息,恢复气力。
黄庆祥坐了一会儿,后背的汗水稍稍晾干了些,只是头上流下汗水却是越来越多,他只得不停的抹去头上的汗水,不一会儿,连身上本来快要干透的衣服也都湿透了。
张添丰虽也是累,但毕竟早下来了一会儿,此时估摸着正在想什么发财大计,口中的哈喇子又唰唰唰的往下滴落。
“喂,我说你,这绳索上的水渍是你的哈喇子吧,刚才这绳索上可是湿了一大片。”黄庆祥皱眉道。
听得黄庆祥问话,张添丰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到黄庆祥的头还在不停的冒汗,气哼哼的说着:“什么哈喇子,明明是你自己头上的汗滴的,要不是这亭子的木板有缝隙,你这头上的汗水都可以把这亭子淹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