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泉海听得风声,一扭头躲过一只踩在他脑袋方才位置的脚,而身体也已经及时作出反应,甚至都不用费力打挺,也无法打挺,因为到现在还扯着他大腿的张添丰便是一个最好的受力点,腰身稍一使劲,便直起身来。顺手便抄起已经停滞的大关刀,猛然向后劈去。
“铛”的一声响,刀柄上传来的反作用力让他手掌发麻,大关刀差点便拿捏不住。
这大关刀本就沉重,握持吃力,再加上此时身下还有一个累赘,多有不便,遂一狠心,脚上使劲,把还抓着他大腿的张添丰踹了个跟斗。
身后又传来风声,此时张泉海刚刚把张添丰踹开,旧力方去,新力未生之时,他只得抬头一个后仰,双手撑起关刀柄。
巨力袭来,他顿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嘴中一口血再也牙不住,吐了出来。
趁着那袭击者抬起脚要再次使力之时,张泉海终是一个翻滚,单手撑地爬了起来。
他瞪着一双牛眼看着方才那袭击者进攻的地方,丝毫不敢怠慢。
强光手电筒的光线下,那些雾气被刚才那一番动作扯动的不住翻涌。
但眼睛所见之处,雾气那头的袭击者似乎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后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