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泉海走了几间房子,都是一个样。他不免有些不耐烦,便随便在一个门口停了下来,使着蛮劲用力推着。
这些房门经过的岁月估计很是久远,虽说很是久远,但是柔韧性却是有保证的,久远到张泉海使出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堪堪把房门推开一条能容下一只手的缝而已。
一只手,从门缝里面伸了出来。
这是一只惨白惨白的手,一只光秃秃的手,手上仿佛握着什么东西,张泉海盯着那只手看了一会儿,直到那只手向他的脸伸来的时候,他才猛然间回过神来,身上力气一泄,顿时倒坐在地。
他脚底开始发软,因为他看到,刚才他用力推的房门,又回复了原样,然后,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bong”,仿似是重物压在地上的声音,随着这个声音,他还听到了木头的摩擦声,似乎是干涩的木头在摩擦,听的他心里一阵别扭。
他双手撑地,急速的往后退了几步,回过身,扯起还愣在那的张添丰狂奔起来。
只是几秒间,他已是奔出十几米,身后猛然间传来一声极响的“咔哒”声,仿似就在他身后。那时重物与鹅卵石碰撞的声音尤为刺耳,心有余悸之下,他拿着强光手电筒往身后照着,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来,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