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高了些。
张泉海一脚迈上去,只觉得一阵恍惚,细雨让他打了个寒颤,脚步也慢了不少。
后头的张添丰也追了过来,脸上满是血,也不知是那头部被关刀砸的地方还在流血,还是那些污血被细雨融化流下脸颊。
张泉海晃了晃有些发昏的脑袋,这才看清了,方才自己所见的那暗红色大建筑,此时便矗立在这广场上。
直觉告诉他,这大建筑,也许就是自己熬过今晚的避难所了。
脚步一步一步的踩在这湿润的青石板,朝着那独一无二的房子走着。
愈来愈近了,这是一座祠堂似的建筑,光线所到之处,墙体原来贴有青石,只是那柱子门窗尽皆红色,连瓦片也是红,走的近了,看的更清了,那是红色,单纯的红色,并非先前所见的暗红,先前觉得是暗红那大抵是因为雾气重,细雨密,天色黑,距离还远的原因吧。
又或许,那贴在墙上的青石石刻才是让这建筑在远处变成暗红的主要原因吧。
那建筑的墙上刻着许多的石刻,但张泉海并非这方面的专家,他只是一个帮手,或者说苦力吧,此时的他,没能力研究,也没心情研究这一切。
身后的“咔哒”声似乎更加清晰了。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