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上。
并没有什么天地共鸣,也没有什么奇特变化,纸张仍旧是那么大,只是纸张上印出了他的血沫,竟不像那些湖水一般涌过之后全无痕记,而似乎是深深渗入入纸张里面了。
纸张虽说看起来是随波逐流,但在那边任他拉扯,仍是纹丝不动,他这也是心有灵犀,不点就通,纸张是干啥的,一般都是用来写字的,写字定然是要有笔的,而他,方才刚好得了一支笔,看这情形,这笔肯定和这纸是配套的,心中计议已定。
把夹在裤衩边上的毛笔掏了出来,便在那纸张上写上自己的大名,纸张“咻”的一下便缩小为平常大小。
只是湖水漫过之后,上面的文字便又消失无踪,纸张转瞬间又恢复原样。
这就很尴尬了,黄庆祥现在身在水里,单手写字便是非常勉强,更别说是一手拿纸一手写字这等骚操作。
福至心灵的他,看到了纸张上被照妖镜印上的红印子,为了脱身,只得把还全是腥味的舌头伸了出来,就着舌头上的鲜血,复又在纸张上署下了黑红交加的三个字。
这奇异的纸张终是不负众望的缩小成正常大小,他此时急着从这漆黑的湖水脱身,这纸张虽小,但也韧性十足,不怕被撕破,他遂把纸张就着毛笔这么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