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这边刚刚脑壳疼,那边的大腿又疼了起来,胸口的阴阳镜的温度更加高了。他伸着手,想要坐起身子看看大腿那边出了什么情况,两边的枝丫已经缠绕过来,把他全身都牢牢绑住,此时的他,连伸手去摸那把方被他放入腰间的小刀的机会都没有。随即脑袋一晕,眼前的一切便尽皆模糊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泉海的意识终是回归了身子,只是脑海中的眩晕感仍是难以祛除,他使劲把头一甩,只觉得脑袋中的晕眩感消失不少,便见的眼前有一妙人,妙不可言的妙人,那身段极为出彩,正在他面前的这花丛中翩翩起舞,便仿似那飞在花丛中的蝴蝶一般。
这舞蹈似乎有神奇的魔力,引的周遭的花草尽皆一起起舞。虽无风,却可自动,犹如彩排过了一般。
那无边的花花草草跳着舞,从远方聚集在一起,仿似在一起聚会一般的跳着舞过来。
张泉海看的愈发入迷,却觉得腹中饥饿难忍,但心中这个念头一起,嘴边便有人送来琼浆玉液一般的东西,他饥饿难忍,闻着那甘甜的味道,一口便吞了下去,眼神却一直盯着那跳舞的身影。那道让人沉迷的身影。
渐渐的,四方的花草越聚越多,越来越多的花草,让张泉海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