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环顾四周,六面墙上都有木刻的画,只是那些画,意义晦暗不明,诸葛非只是看了几眼,便觉得脑子有点混乱。
方才他背后的那面墙上也有三幅画,其中离他最近的一幅画,似乎在他脑海中留下了点印象。
定了定神,诸葛非再度细看那离他最近的那幅画,那幅他觉得有些熟悉的画。
那应该是一副很随意的画,倘若不是那画的最上方刻了道门的话。说是画,也不太合适,应该就是一幅涂鸦画,就像是那雕刻者随便拿了个凿子,凿了个边框,然后又从上往下随便凿了一道线下来一样,而且还凿的歪歪扭扭,到了画的末端,似乎是失手了,那凿痕直接刻到了画面之外,留出了一截绳索一般的东西。
绳索?诸葛非心中一动,顺着手电筒的光线,他走的更近了,果不其然,留在地上的,果然就是一条绳索,而且是现代制式的绳索,是他带进来的特制绳索。
此时那绳索已经与那幅画连为了一体。诸葛非用力扯了一下,便见得那连着绳索的那幅画里面,那道凿痕,或者说,那条蔓藤晃动了一下。
诸葛非心中欣喜,想来这便是一条逃生的退路了。倘若自己在这塔里面有个危险,也可以往这个方向逃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