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黑影上拍,想要把身上的那一段给摆脱下去。
因为他也曾听说过,蛇类就算是头被砍断,也可以咬人的。但手掌接触到的地方,却让他觉得不对劲,如此滑腻粘稠还有弹性的手感,可不是蛇类该有的手感。
他手掌往后拍了几下,并没有拍动那一截东西,此时手电筒又在背后,根本看不清面前的那一段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情急之下,也不在后退了,只是一只去身后那手电筒,一只手继续拍那一截东西。
手电筒还未拿到,他便觉得自己伸出去拍的那只手掌一沉,有个极为滑腻的东西攀附到了自己的手掌之上。在极度紧张之下,竟然惊叫了一声出来。
此时,半蹲着的张泉海已经把窜出来的几只东西都给拦了下来,听得黄梅庆的惊呼之声,见得周围再无动静,方才转身查看起惊叫出声的黄梅庆。
手电筒的光线下,只见一团黑色的,带着汁液的肉体,正吸附在黄梅庆的手掌之上,而且还在不断的蠕动着。那团肉体上面还有着刀口,被它匕首一刀两断切开的刀口。
那蠕动的身形,没有骨头的肉体,张泉海一下子便将之与农田中的蚂蝗联系了起来,他手电筒往身后一照,身后那几只,或者说那几条被它匕首切开的生物,果然便与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