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姿势,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还有无数的想法,但这一切的想法都在一声痛呼声中中断了。
“哎哟我去,这啥玩意儿?”供桌上的张泉海吸了深深吸了一口凉气,方才缓慢的从半蹲变成双腿弯曲,完全的蹲在了供桌之上了。
方才他以为那小门之后会有危险,自然便严阵以待,后退了几步,方才向前冲,想要来个先发制人,以气势上压倒里面那未知的危险。
但他却未曾想到,这小门之前便被黄庆祥打开过,那不知岁月的机窍,已经松动了,虽说黄庆祥被那在供桌之后关闭了通往花园的小门,但也耐不住他这加速度的一踹。
毕竟只是一扇小木门而已,毕竟那供桌的高度并不高。这一脚侧踢,实实在在的把小木门给踹开了,也把他给送到供桌之上了。
众所周知,既然是供桌,那上面定然是供奉着东西的。
当然这供桌上供奉的也不是别的东西,就是那只黄庆祥一直想要给他掰弄下来的金靴子。
一般的供奉物,当然是供奉在供桌的正中央,这只金靴子自然也不例外的供奉在供桌的正中央位置,所以张泉海这加速度的一个侧踢,一下子飞身上了供桌,然后好死不死的,踹在了金靴子的边上,于是,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