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梅庆说的话,让张泉海也觉得这床有些古怪,虽然那张床给人的感觉是温润无比的,他仍是心里有些发毛。未等黄梅庆说完,他便去拿黄梅庆帮自己收拾好的背包,也不管那边还在燃烧的蜡烛,把背包往身后一跨,便要往外走。
他把背包往身后一跨,人站了起来,身子一转,眼睛却突然睁得极大,似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此时黄梅庆亦是已经下了床,背着背包,就等张泉海在前头开路,见得张泉海突然站住不动,心里便打了个突:“大哥?怎么了?”
张泉海指着那扶手的地方道:“方才这边不是还刻着个浮雕吗?”
黄梅庆摸了摸下巴道:“有浮雕吗?我刚才只是觉得这扶手摸起来手感挺好的,倒是没注意到浮雕什么的。”
张泉海摸了摸后脑骚,眼神中满是确定:“这边肯定有个浮雕的,你看这边。”他指着另外一边的扶手道:“这边这头独眼牛的尾巴是鱼鳞状的,这浮雕之上的牛尾巴,绕床一圈,然后盘踞在这一边的扶手上,现在怎么突然没了?”
张泉海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但黄梅庆根本就没留意到这一些。他看了看刻着独眼牛的那个扶手,然后说道:“大哥你会不会看错了,那你看这浮雕上的独眼牛也不大,尾巴应当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