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庆祥头顶本就被割了一下,正极为难受间,一个手掌却把他按到了粘液中,这让他的头顶越发的疼痛。
他待要挣扎,头顶那手却越发的用力了。
此时他全身都在粘液里面,压根就不敢睁眼观察周围的情况,只是觉得自己胸口一阵气闷。似乎头顶那个手掌,要把自己闷死在粘液里面,这让他不由得想要挣扎。
只是这粘液本就湿滑无比,此时的他,虽说挣扎,却也翻不起哪怕一朵浪花。只觉得自己马上就得闷死在这里面。
头顶的那只手的主人并没有让他失望,在他马上要挂掉之前,松开了压在他头顶的那只手,得以喘息的黄庆祥终于能将头抬起来,钻出粘液,看向周围。
这黑漆漆的地面之上,幸好还有方才诸葛非掉落的手电筒照射着四方。此时他已经身处塔的边缘处,再往后退一步便是这第二层的墙壁了。
那粘液与水的混合体,也漫到了胸口处。
他这才想起,自己手中还拿着把手电筒。
手方才提了起来,又有一只手从自己的头顶盖了过来,耳中还传来诸葛非的声音:“别乱动。”
这塔内能和他说话的,除了诸葛非,更没有别人了,此时的他,也清楚的知道,方才把他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