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摇头叹气,用夭长天那句评价,这帮古族一点节操都没有,这血统混得都没法儿分清谁是谁!
白家人文人居多,大多才华横溢文采斐然,白夏身上也是有一股子跟公孙接近的彪悍书生气,莫不是真的沾亲带故?
刚才屋里,除了那三个人之外,唯一跟“活物”联系得上的也就台子上那个缠着绷带的人形,就是之前展昭看到的怪物,莫不是……他们口中那个用了半真血之后活过一年的,就是这怪物么?
展昭心里嘀咕,一年前白木天还没中蛊呢,他偷白夏的血应该就跟后来偷金丝灵一样,是想要讨好城主,作为进入恶帝城的资本。
可眼下白木天都中蛊了,蛊母蚕姬给的蛊虫不是闹着玩儿的,说句不好听的,白木天整条小命都在展昭手里攥着呢,展昭一言不合就能让他要死多惨死多惨,白木天坏归坏他可不傻,这时候找人害白玉堂,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展昭就怀疑白木天这么做的目的,这货是遇到危险了想法子求救呢?还是又冒坏水了,准备算计些什么?
……
另一头,公孙那边。
霖夜火蹲在洞口,看被五花大绑的三人,他伸手想摘下那黑衣人蒙面的头巾。
因为是在山洞外光天化日之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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