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敏感问题。”
“杨先生您说是吗?”安娜又高声问坐在客厅里的杨州:“死刑就不应该废除。”
作为一个母亲,她对于此种犯罪格外感同身受。杨州不想与她争辩,起身道:“我去外面透透气。”
他走到空旷的街道上,戴上一只小巧的耳机,在伪装成手表的通讯器上快速地点了几下。
“嗨,路易斯。”杰弗里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疲倦:“一切顺利吗?”
“不顺利。”杨州说:“听着,我需要更多的信息。关于艾琳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她很谨慎,我了解的也不多。只能从声音中听出她年纪不大——对了,她好像有个男朋友,有一次挂断前,我听见一个男孩叫她宝贝。”
“没有了吗?”
“没有了。”杰弗里叹息一声,换了个话题:“听说你住在陈坚那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基因实验是真的,他一定知情。”
“我知道,但我还没有证据,也抓不住他的把柄。”杨州在寒风中缩了缩肩膀,无意识地微微一笑,“他常常十一点之后才起床,每天就闲在家里看书喝酒,如果不是韬光养晦,就是习性像猪了。”
常年愁眉苦脸的杰弗里被逗乐了:“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