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但是一股难以名状的威压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我不打扰你们了。”杨州对方行扯了扯嘴角,离开了房间。
里面传出模糊而激烈的争吵,爱管闲事的安娜探出头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方先生和陈先生吵架。”
“没什么,”杨州说:“打游戏罢了。”
“你这是引狼入室!”房间里,方行一拳打在墙上:“你明明知道他赖着不走是为了调查我们,现在这是干什么?恨不得把我们的计划全部告诉他吗?”
“一起吃顿饭不是多大的事,你反应过激了。”陈坚冷静地说:“招待联合政府官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那是以前!”方行颌骨上的剑栩栩如生,它沾染了主人的愤怒,仿佛将要刺破皮肤。“难道你还想像以前一样讨好他们?我们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在破坏我们的计划陈坚!我问你,你在这待了快三十年,难道不想出去吗?你不想找你爸了吗!”
在听到“爸”那个字时,陈坚勃然大怒:“不用你提醒我!”
方行知道触到他的禁区了,倒吸一口气,仓促地收住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