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自然地把方行不吃的蛋黄解决掉,无奈地说:“你应该找人研究一种新型鸡蛋,只有蛋白没有蛋黄。”
“这不是有你吗。”方行笑着,有意无意地瞥了杨州一眼。
杨州拧着眉,筷子尖把碗里的鸡蛋戳得面目全非,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却始终不曾消退。
他不吃猪血陈坚讽刺他矫情,方行连蛋黄都不吃,他怎么就不大惊小怪呢?
杨州把变得“泥泞”的蛋黄整个放进嘴里,嚼了两下,被噎得咳嗽起来。
“喂喂,”陈坚在一旁看笑话,幸灾乐祸地说:“又没人跟你抢,急什么。”
杨州喝了两口汤,艰难地咽下蛋黄,尴尬得两颊通红。
这事陈坚一直笑到晚餐结束,时不时就提醒杨州“吃慢点”,哪怕到后来杨州冷着脸瞪他,他依然乐此不疲。
晚饭后他们围着壁炉聊了会天——主要是陈坚和方行东拉西扯,杨州从头到尾都很沉默。眼看天色不早,陈坚催促道:“十点了,你还不走?”
方行磨蹭着不愿意离开,大有留宿的架势。陈坚知道他和杨州不对付,不耐烦当个和稀泥的,硬是把方行撵走了。
杨州觉得心里像是有条河,堵塞多时,终于冲破了障碍,舒缓地流动起来。果然情绪是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