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窝囊,那次却疯了似的,拿着刀要和他们拼命。”
陈坚停顿了片刻,喉咙里传出含糊的“咕噜”一声,似是哽咽。
杨州咬了咬嘴唇,轻声问:“后来呢?”
陈坚攥紧拳头,他尝试着深呼吸,可那口气断断续续的,好像被巨大的悲痛阻隔着,半天提不上来。“我们寡不敌众,我爸被他们砍掉两根小拇指,耽误了些时间,一直没能接回去。”陈坚顿了顿,冷酷道:“后来我投靠了他们的敌对帮派,七年后把他们搞垮了,砍掉了那个男人两只手。”
血腥而混乱的过去,就这样被他三言两语地带过。杨州心里不是滋味,却也深知安慰无用,只得沉默。
陈坚没有酒喝,焦躁地敲了敲玻璃杯。
杨州心情复杂地回味着,突然觉得断了两根手指的细节似乎在哪听过。
在哪里呢……
他拨弄着腕上伪装成手表的通讯器,突然瞪大了眼睛——是的,进入基地之前,周上校说过的那个故事!二十年前,有个男人成功从基地逃了出来,但烧伤严重,刚走到营地门口就死了。当时杨州心中触动,多问了几句,周上校说那人只有八指,拳头里握着一片毡布……
杨州心惊肉跳,某种模糊而可怕的预感,再一次降临在他身上。他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