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闪到一排无精打采的灌木之后。
那两人站定了,距离陈坚有些远,听不清谈话的内容。看起来方行吩咐了什么事,女人一脸恭敬地答应了。
后来女人先离开,剩方行一个人站在仿古的凉亭里发呆。
陈坚从灌木后出来,脚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声,方行警惕地回过头,看见是他,嘴角慌乱地一抽,脸上血色全无。他手指揪着裤缝,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来,似欣喜又似害怕,“你怎么在这。”
“出来走走,”陈坚语气平和,甚至还戏谑地一笑,“躲曹晚青。”
“哈。”方行的肩膀小幅度地滑落,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埋怨道:“过年这几天,也不到我家坐坐。”
“忙。”陈坚含糊地说。
方行心脏扑通跳,他找不到话讲,便偏过头打量陈坚。陈坚好像瘦了,五官的线条更锋利,阴着脸不说话时,有种慑人的气势。
方行当然知道这些天他在忙什么,刻意没有打扰他,只盼着他将杨州恨之入骨,认清他们之间绝无可能,然后过一段时间,就能意识到自己的不可替代。
“他呢?你和他,如何了?”方行问。
“谁?”陈坚盯着不远处一棵干枯的树,树枝上仍缀着一两片叶子,经历了整个寒冬,犹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