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送他到车站,央求他:“你每年都到我家消夏好不好。”
丹尼尔蹲下来拥抱他,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你不哭,我就答应你。”
杨州连忙吸鼻子,胡乱擦眼泪,用清澈的眼睛望着他。
丹尼尔遵守诺言,以后每逢节假日,都会来杨州家里小住几天。杨州每次都望眼欲穿地守在门口,一看见丹尼尔就雀跃地跑过去,然后被丹尼尔一把抱起,高高举过头顶。
昏昏欲睡的午后,丹尼尔在树荫下支两张躺椅,给杨州讲他在学校里都学了什么技巧,试了哪种手枪,研究了哪个案子,经历了哪些趣事。
他讲的故事都是温暖而光明的,尽管历经曲折,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冤屈得以洗刷,作恶者必遭惩罚。杨州托着下巴听得专心,他总是不满足,要丹尼尔不停地讲下去。
“好了,睡吧。”要是丹尼尔讲得累了,便会将手掌覆在杨州眼皮上轻轻揉按,没一会,杨州便在草木清香中昏昏睡去。
现在想来,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遥远得像是幻梦。
杨州七岁那年暑假,丹尼尔如约赶来和他小聚。一切和往常一样,杨州沉迷在丹尼尔的故事织成的幻梦里,小小的心脏中激荡着豪情。
那段时间纽约接连有儿童失踪,周芸和乔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