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的尖叫像一把利刃,刺破密集的风雨声,又戛然而止——罗伯特将枕巾卷成一团,堵住了他的嘴。
“丹尼尔!”杨州眼睛红肿,他已经流不出眼泪,稚嫩的童星变得沙哑,“求求你不要打他!”
他的右手被绳子拴在桌脚上,和丹尼尔遥遥相望。几个警察已经认定他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许他靠近“那个魔头”。
罗伯特嘴里说着下流话,那时的杨州甚至不懂是什么意思。其他三个警察站起来,神色微妙地互相看了几眼,个子最矮的年轻警察清了清嗓子,略带讨好地喊了罗伯特一声。
“这样不太好吧?”他被对方傲慢的目光一扫,说话有些磕巴,“毕竟他还没定罪——”
“怎么,你觉得他是无辜的?”罗伯特狠狠踹了丹尼尔一脚,“指纹、毛发、精|液都在现场!他对儿童做了那些禽兽不如的事,你还维护他?”
其他几个警察不做声了。丹尼尔脸上的血渍被泪水冲成了淡粉色,好像春风吹开孱弱的桃花。他疯狂地挣扎着,脊背紧贴着墙壁,双腿在空中乱蹬,如同退无可退的困兽。
罗伯特被他一脚踢在脑袋上,向后跌坐在地,咬牙切齿地喊,“来个人帮忙!”
人群陆陆续续地包围了丹尼尔,他的衬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