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每人由一个联合国警察守着,说是调查,其实就是审讯。
杨州不敢贸然上前,在栅栏外远远望着一号楼的玻璃门。阳光往楼内延伸了几米,照亮了门口的方块地板,再往前,光线忽地被吞噬,只留下一片影影绰绰的昏暗,偶有黑影一闪而过。
这场景好像预示着什么,向来不迷信的杨州,手心里渐渐渗出了汗。UNPO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如今审讯要全程录音录像,暴力逼供自然不敢,但威胁引诱,设计圈套,却是被默许、甚至被鼓励的。被询问的人即使有再强大的心理素质,在接连几天不眠不休的审问中,也很有可能出现差错。有时一个表情、一句被激怒时脱口而出的话,都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杨州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脑海里嗡嗡响,竟拿不出一个有用的主意。
“杨先生。”有人在背后喊他,是千百次试验后,调试得恰到好处的智能机器人的声音。
杨州心里一阵厌恶,盯着远处那个长方形的黑洞,没有回头。这几个月的相伴,安德鲁越来越“像人”,杨州不知不觉间,也把他当成
了战友。正因如此,安德鲁破坏他的计划时,他才出离愤怒。
满以为可以毁掉一件危险的武器,同时挽救一号基地的局势,最终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