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结束吗?他再一次问自己。
“你们的飞机已经在等着了,”周上校见杨州脸色苍白,关切道,“杨先生不舒服吗?”
“没有。”杨州喉咙发干,他蓦地后退一步,神态坚决,“我先不走了。”
周上校觉得奇怪:“为什么?”
杨州摇头不语,安德鲁难得体贴一回,解释道:“杨先生还有些事要处理。”
“需要我帮忙吗?”周上校的话音骤然压低,与此同时,在场的几千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好像中了什么魔咒。
“怎么了?”杨州哑声问。
周上校领着他们走了几步,抬手一指,杨州远远望去,看到队伍的最前方,一个男人已经完成了抑制剂注射,正一步步朝巨大的、棕黑色的铁门走去。
大门前守着两个军人,一左一右站着。看到男人走近,他们便伸手抠住门上的凹槽,用力一拉——随着“咯吱咯吱”的闷响,沉重的铁门裂开一条缝隙,如同幕布般缓缓收起,将外面的天地显露出来。
男人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汗水将后背洇湿一大片。他捏着拳头,一点点接近那个长方形的缺口,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吃力。
很快,他停下了。在他面前有一条深深的沟壑,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