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仍浮夸地哀叹一声。
杨州回过神,觉得过意不去,飞快地在陈坚唇上印了一下。
“还疼!”陈坚才不懂见好就收,大马金刀地坐着,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裤裆中间隆起的小帐篷。
杨州的耳朵红透了,他暗暗咬嘴唇,想了几秒之后,伸出手在陈坚的鼓包上轻轻摸了一把,然后立刻缩回去,抓起手机逃出卧室,急得连鞋都顾不上穿。
直到他的身影不见了,卧室门“砰”一声响,陈坚才回过味来。他往床上一倒,拿了个枕头盖住脸,手往裤子里摸去,笑骂,“要了命了,这是救火还是生火啊。”
杨州几步跑进他原来的卧室,小心地把门关好。电话接通那一刻,心脏还激烈地跳动着。
“路易斯,”空中浮现一个男人的全息投影,他戴着眼镜,两鬓有些泛白,表情罕见地严厉,“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这几天你母亲总是哭?”
杨州和父母从小就不甚亲密,他的家庭氛围如同一杯温水,永远无法像某些同学那样,和父母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乔治·杨的性格内敛,杨州小时候就与他不亲,当了警察之后工作忙,有时一年也说不上几句话。这回他父亲主动找他,看来情况确实严重。
杨州倒不后悔他对周芸说的那番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