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不是绝配吗?”
靳衡说:“可是你现在跟着我只会吃苦。”
“我不怕吃苦”陆弈卿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倔强:“你别小瞧我。”
靳衡叹了一口气,起身去角落里翻出两个创口贴,细心的替陆弈卿处理好伤口。陆奕卿看着眼前憔悴的男人,心下一阵酸楚,他不知道该如何向靳衡询问靳家的事情,但他又迫切的想知道靳衡现在的处境,当真窘迫到要屈居在这种地方,是不是有挽回的余地,他能帮什么?
他最后只能以靳伯母为切入点,他小心的问:“伯母这样的状况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靳衡顿了顿,平静的说:“找医生看过了,说是受刺激太大,逃避现实,中度焦虑。”
“...怎么”
“我父亲”靳衡知道他的疑惑,直接说:“在书房上吊,是我妈第一个发现的。”
一阵沉默。
“她当场吓晕了,醒来就变成这样了,有时候很安静,有时候会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哭,我说的话,她已经听不懂了。”
陆奕卿握住靳衡的手,想把他出了冷汗的手心捂暖。
“纪检的人收到了匿名举报信还有足够的证据,父亲辩无可辩。警察找上门之前,他先自尽了。”靳衡的语调渐渐不再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