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炀没理他,径自绕过人走到靳衡病床前,对着昏迷未醒的病人喊了几声名字,见他始终没反应,便皱着眉头问站在一旁的陆弈卿:“他怎么样了?为什么还没醒?”
陆弈卿听到方才他叫的是“衡”。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这个着装不凡长相不俗的男人脸上是毫不遮掩的担忧之色,他便能猜出这人与靳衡的关系匪浅,至于到了什么程度,他不敢想。
即使心中吃味,但也还是秉着医者的职业操守如实告知:“伤口已经处理过,观察了一夜没有发炎现象现在的昏迷是失血过多导致的,不过不用担心,很快就能醒。”
莱炀听罢道:“用最好的设备最贵的药,治好他。还有,我要给他换最好的病房。你现在就去安排。”这语气,就像在对陆奕卿下命令。
除了家中长辈,陆弈卿第一次碰到有人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心中有些意外,但对方的请求不算无理,便也没有多计较,只是多说了一句:“冒昧问一句,你是病人的?”
莱炀道:“我是他的谁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他的健康对我而言非常重要。治不好,我要你担全责。”
陆弈卿礼貌的笑了笑,道:“我是他的主治医生,他的健康,我当然负全责。”
他走出病房时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