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他就被陆奕卿身上异常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陆奕卿浑身都软得不像话,几乎是瘫在他怀里,一个着力点都没有。他难耐的用手去勾着靳衡的脖子,将整张脸埋到人胸口,喘息声极密极重,耳根都红透了。
靳衡再迟钝,也知道这是Omega发情才会有的表现,他的理智都快被信息素熏没了,薄荷香浓郁到一定程度时,连眼睛都会被刺激到,浴室的空间小,这味道几乎要将他的味觉和嗅觉全都剥夺,他顾不了许多,打横将人抱起,抬脚便往卧室奔去。
一躺下来,他自己身上的温度已经和陆奕卿不相上下了,他看着自己想了三年的心上人红着脸蛋在他身下胡乱蹂蹭,不管薄荷香有多醒神都没用,他自甘沉沦。
靳衡低骂了几个脏字,俯身深深吻住了陆奕卿,这三年的思念像是找到了一个倾泻口。
两人唇舌分开时,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陆奕卿微睁着眼,似乎清醒了几分,呢呢喃喃说着:
“...针...”
“什么针?”靳衡凑近他问。
“...打针...”
靳衡低喘一声,咬住他的耳垂磨了磨,另一只手去解皮带,陆奕卿被情热折磨得彻底没了神智,只知道依照身体的本能,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