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
靳衡抿了一口红酒假装皱眉深思,然后说:“我交给纪检了,连同你父亲贪污的证据一起,现在,他们应该躺在纪检委的办公桌上,很快它会变成法官判刑的依据之一。”
陆弈卿咬牙道:“所以你之前与我说的替靳家翻案的说辞都是假的了?你骗我?”
靳衡看着他发白的脸色,没有丝毫仁慈:“也不算骗,我父亲做过的事情我清楚,他不无辜,翻案一说不成立。我爸爸犯了错,他受了该有的惩罚,陆安政是同谋,没道理逍遥法外,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让该死的人死得快一点罢了。”
他走过去要拉陆弈卿的手,陆弈卿惊恐地后退躲避他的触碰,靳衡笑着逼近他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不是一直想见我母亲吗?我现在带你去看她。”
陆弈卿被他拉着走到最里面的房间,那扇门一直关着,他从来没有进去过。
靳衡拿钥匙开锁,门一打开,一股沉香味便扑了出来。
陆弈卿本能的抗拒进到这个房间里,但靳衡直接把门推开了。
对着门的正中央,是一把长桌,上面供着两幅遗像。
陆弈卿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两幅照片,一幅是靳衡的父亲,而与之并排的,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