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院观察,被他拒绝了,走的时候连药都没拿。”
他挂了电话,想打给陆弈卿问问他有没有好一点,但又想起今天对方看他的那种带着憎恨的眼神,最后也没能按下拨打键。
莱炀带了一个私人医生进了门,他走到靳衡身边抬手替他拉开衣服,肩膀上有一个十厘米长的刀口,事先简单处理过,但还是在流血。
医生着手替靳衡处理起伤口,酒精消毒的时候靳衡疼得嘶了一声。
下午,他抱着晕过去的陆弈卿往医院赶,路上就发现自己被人跟了,后面有两辆车一路尾随他的车至医院。彼时陆弈卿昏迷不醒,一张脸白得可怕,靳衡试着掐了掐对方的人中,也丝毫没有效果,车一进医院,他抱着人往急诊科冲,看着陆弈卿被医生接诊后,才分心去解决那伙人。
他与陈大春往停车场赶,那两辆黑色的轿车明目张胆的卡在靳衡的车两边,想再开走非常难。
对方从车里下来足有六人,在道上混久了这种场面也就见多了,靳衡松了松手关节后握成了拳头,他唯一庆幸的就是没让这伙人追到医院里,只要陆弈卿是安全的,他就能放开手打。
最后六个人都被打得满地找牙,他自己也挂了彩,被人用刀在肩膀上划了一个口子。
陈大春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