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不想和爸爸分开那就不分开,爸爸也很想你。”陆奕卿说:“你陪爸爸睡一觉咳咳咳,睡一觉就都会好了。”
靳初云又把爸爸抱紧了几分,小脑袋贴在爸爸的心口处,淡淡的信息素萦绕在他周身,有很好的安抚作用。
他听爸爸的话,闭上眼睛,却不敢真的睡着。
很快他又听到一连串的咳嗽声,他悄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没有被爸爸圈在怀里,他的爸爸背对着他侧躺着,不断的发出闷咳的声音,瘦弱的肩膀轻微发着颤,像是在拼命隐忍着什么痛楚一样。
靳初云那个时候才两岁多一点,一个小孩成长成一个少年,这中间需要花费10年的光景,这10年里很多儿时的记忆都渐渐淡化消失,唯独眼前这一幕,一直清晰的烙在他的脑海里,他清楚的知道,他的爸爸在受苦的时候,身边只有自己,而那个所谓的“爹爹”,在爸爸需要他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
陆奕卿在床上躺了三天,病才转好一点,只是说话依然有很浓的鼻音,咳嗽也没停。
湿掉的教科书被太阳晒干了,只是已经不平整了,上面的字迹图片也都有一定程度的受损。谢定澜在阳台上看见这几本书,默不作声的收走藏了起来,他当时特地去那个高中问了缘由,好端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