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怀抱里,安慰说:“你别难过,我不问了。”
靳衡抱住他,心中苦涩。
“我觉得我已经快好了,你看我最近的记忆力好像好了一点,至少不会一觉起来什么事都不记得了,我吃了那么久的苦药,终于开始起效果了,阿衡应该替我开心才对。”
“这个月再去一趟医院,看看医生怎么说。”医嘱言犹在耳,靳衡始终乐观不起来。
复查的结果和之前没有多大的差别,血块的位置也没有太大的变动,医生知道病人的记忆力在好转后,也并没有多高兴,只说再观察着,药不能断。
靳衡知道这个血块如果不根治,永远都是一个隐忧。
去国外治病的花费是国内的数倍,他的公司刚刚起步,即使经营得再好,一年下来也只有八十万的进项,根本就不够。
他的头上天天顶着一朵乌云,只有在陆奕卿面前才会小心翼翼的把这些阴霾藏起来。
陆奕卿比所有人都乐观,他每天都只在家里呆着,除了喝药和睡觉,便是陪着初云,幼儿园老师布置的作业五花八门,有时是要做手工,有时是要缝沙包,再难一点就是观察昆虫,做树叶的标本,全都是要动手的,陆奕卿每天陪着小家伙做这些作业,倒也不觉得无聊。小朋友跟爸爸独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