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看见了,肯定会担心的。”
靳衡叹了口气说:“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你就会懂我现在的感受了。”
谢定澜没有接话,他转头看向病房里眼睛已经蒙上白纱布的陆奕卿,心想,其实我懂。
伦敦是个多愁善感的城市,一周七天有五天都在凄风苦雨。
陆奕卿的右手不可避免的遭罪了,医生除了开止痛药外也没有其他办法。因为是手术前的观察期,连止痛药都要谨慎服用。
等药效过了,便只能苦挨了。
以前在镇上,有老军医替他针灸还能好一些,现在是真的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熬着了。
靳衡记着谢定澜说过的方法,拧了几条热毛巾替奕卿敷着手。
“有没有好一点?”靳衡问。
陆奕卿点点头,其实疼得不太愿意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