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与我说了,他说靳衡是从莱炀车上跳下来的,说靳衡在他车上的时候就已经要崩溃了,说现场施暴的人被打得很惨,明明已经把那些人控制住了,靳衡又掏出枪,泄愤一样打在为首那个人的面门上。
    陈大春拦都来不及。
    他清楚,那一枪打下去,所有的性质都变了。
    这个粗人,如果在那个时候跑了,今天也不至于需要我来保释了。
    他那时想的是在警察来之前把靳衡拉走,他看着陆奕卿那个样子,觉得八成是救不活了,可是他没能拉走靳衡,他说靳衡那个时候就跟魔怔了一样,怀里抱着一个濒死的人,语无伦次的哭喊着,警察来了,拿枪指着他的头他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