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给钱便出言不逊,嘴比身上还脏,乌鸦一样令人避之不及。
不过啊,那鼻梁长得可真好看,晏衡又想。忍不住朝那人暗瞥了好几眼。
“少主!”远处,一个身着绛红色衣裳的女子撑着伞朝这边跑来,人还没到,斥责的声音就先噼里啪啦砸了过来,“少主!您怎么回事,一刻不看着就乱跑?啧,斗笠呢?淋了雨着了凉可怎么是好,真是不让人省心,哎呀,您想要气死我呀!”
哎呀,果然被骂了。晏衡努着嘴垂下头,立时乖巧的不像样子。
女子拿出手绢替晏衡擦了擦脸,顺脚给了路边的乞儿一下,不耐道:“让一下,一个人占这么大地儿。”
那一脚整好踢中乞儿受伤的腿,晏衡本想拦住,但见乞儿抬头乜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盯了他们一会儿,默不作声让了开去。他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